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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终极一家第二部预告这又是个什么梗?

发布时间: 2023-01-07 20:43 文章来源: 互联网 作者:

  提起珍宝岛和西沙自卫反击战,人们的关注点大多在前线奋勇拼杀的将士,以及坐镇总部统揽全局的总理和老帅,但要知道,有一个部门对战争胜利起到了很大作用。这个部门就是解放军总参谋部最重要的一个部——作战部,王扶之当时担任总参作战部副部长、部长。

  1975年,王扶之担任山西省军区司令员。如果对历史和兵要地志了解的话,当知道山西(尤其是大同一线的雁北一带)自古以来就是中原地区的屏障,战略地位极为重要。此后,南疆烽烟起,王扶之又调任乌鲁木齐军区副司令员,对那段时期的形势有所了解的话,应知道当时我国国防形势最严峻的地区就是西北。王扶之被派到这么重要和关键的地方,可见军委对他的充分信任。

  1981年,张爱萍将军到西北检查工作,见到了老下级王扶之。回顾往事,张爱萍将军说:“王扶之呀,还记得你用自行车驮上黄老的事吗?那时你的自行车上可带着三师的司令部呦!”

  张爱萍将军口中的黄老就是时任新四军三师师长黄克诚。抗战时期,黄克诚率部队从山东南下苏北,皖南事变后部队整编为新四军三师。三师集合了八路军115师343旅、344旅的主力,兵力三万多人,为抗战时期我军最强大的一支武装。

  1941年3月,王扶之调任新四军三师司令部任作战参谋一职,因师长黄克诚眼睛高度近视,不能骑马,便由王扶之骑着自行车驮着黄克诚指挥战斗。先后两年多时间,黄克诚坐在王扶之的自行车上指挥粉碎了六次日寇的大扫荡,在日伪军的重重包围扫荡下,拔除了多个日军炮楼、据点,巩固和扩大了抗日根据地。

  王扶之原来不叫“王扶之”,叫“王福治”,小名“拴牢”。1923年出生在陕西省绥德县(今子洲县)的他幼年丧母,刚学会走路就被爷爷领着吃“百家饭”,稍大一点跟随父亲离开家乡,给人放羊为生。

  闲暇时,他喜欢挤在“穷汉”中间听他们闲谈,听他们讲”老刘“的故事。穷汉们说,“老刘”带的队伍专门劫富济贫,给穷人分田地。

  ”老刘“就是大名鼎鼎的刘志丹。1935年7月的一天,”老刘“的队伍真的来到王扶之所在的村庄。进村后,他们没有像别的军队那样抓鸡、抢羊、抢牲口,而是给家家户户扫院子、挑水、干农活。王扶之说:他们“用老百姓的东西是借,而且真还!”

  被”老刘“的队伍深深吸引的王扶之向一位”长官“模样的提出了入伙的申请。“我们不叫‘官长’,叫同志。”时隔八十多年,王扶之至今还记得那位红军纠正的线岁,但是个子比同龄人高,看着像十四五岁的样子,于是,他顺利地加入红26军42师少共青年营,成为一名“红小鬼”。时至今日,

  ”的句子。他对王扶之说:“我看你不如叫王扶之吧!”于是,放羊娃王福治成为了红军战士王扶之。很快,在一次战斗中,少年王扶之用手中的红缨枪逼住一名敌兵的脖子,缴获了一杆钢枪。根据时间推算,此战应为劳山战斗或榆林桥战斗。此后,他又参加了直罗镇战斗、山城堡战斗。不久,红军三大主力会师。

  王扶之的入伍动机简单质朴。他回忆,那时自己还不能完全理解什么叫“革命”。真正使他树立“永远跟党走”信念的,是一次差点当“逃兵”的经历。

  1937年8月,红军改编为八路军。头顶的“红五星”要换成“青天白日”,王扶之怎么也想不通。他和几个小伙伴商量:“回家去,找别的戴红五星的队伍继续革命。”

  还没成行,被发现了。组织科长高农斧把几名战士叫来好一通训:“现在国难当头,我们党是团结全民族力量一致对外,当抗日救国的先锋军!

  已近百岁的王扶之仍难以忘怀那一通训,“我那时刚刚成为一名候补党员,他在关键时刻给我指明方向。”从那以后,他紧紧跟随那面红旗,志向终生不改。

  抗日战争时期,他参加过平型关、张店、町店、粉碎日寇对晋东南的九路围攻、讨伐国民党顽固派石友三、曹店、郑潭口、淮阴等战役战斗。

  他之前读过三个月的私塾,属于土八路里面的文化人,部队选派他培训测绘,后来成为三师8旅22团的测绘股长。因为这段经历,

  。1939年,在河北红子殿与日军的作战中,部队缴获了一辆自行车。年轻的王扶之对这个稀罕玩意喜爱的不得了,一有时间就练习骑自行车。没多长时间他就将自行车骑出了花,单手骑,不扶把骑,各种各样的花式。上调师部后,这辆自行车可就派上了大用场。

  在苏北抗日根据地盐阜地区和淮海地区的交通要道上,有一座五港口炮楼,里面驻有一队伪军,对我军的行动非常不便。黄克诚把王扶之找来:“要是能够把这个据点争取过来,为我所用就好了,你去执行这个任务吧!怎么样?有没有信心?”

  黄克诚由于高度近视,因而在军中有个绰号“黄瞎子”。可谁都知道,黄克诚心里敞亮,看问题很准,很有大局观,我军向北发展,抢占东北,就是黄克诚最先向中央建议的。

  王扶之了解到伪军队长的家就在附近村子,这个人也不是骨子里坏透的人,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当了伪军。很快,王扶之通过关系与这位伪军队长见了面,一通晓以大意,搞定这位队长,进而将这座日军建立的炮楼发展为我军的一个情报站。

  一天,王扶之来到炮楼想了解一下最近日军的动向,没想到刚坐下就开来了一队鬼子。王扶之急中生智,连忙拉了几个人坐下打麻将。日军进来后,看了一圈指着王扶之问伪军队长他是谁?伪军队长连忙回道,这是从小一起玩大的发小,闲得没事过来打打麻将。

  日军走了后,王扶之长舒一口气:“好险,幸好鬼子不懂麻将,要看我在这瞎打,肯定会出问题”。原来王扶之也不懂麻将,在那装模作样的胡吃乱碰。

  日寇投降后,新四军三师渡海来到东北,改编为东北民主联军二纵4师、5师和六纵16师,王扶之任营长、团长,带领部队参加了四平保卫战、三下江南、夏秋季攻势、辽沉、平津、衡宝、广西等战役战斗,在战斗中先后荣立大功三次。

  通过在团部、师部的参谋经历,再到成为部队长的历练,王扶之迅速成长为有勇有谋的军事主官。

  1949年1月14日的解放天津战役,王扶之抢下了主攻团的任务。在敌人的凶猛火力下,突上城墙的尖刀排战士一个个牺牲,插上城头的红旗一次次倒下。见此情景,王扶之急了!顾不上横飞的子弹,他一跃而起向城墙突破口冲去。一发子弹袭来,将他的左腿打了个对穿。

  “我心里清楚,此时不能下火线。只要我这个团长还在,就是对全团官兵的鼓舞。”斜靠在护城河边的城墙根下,王扶之带伤指挥官兵作战。那面鲜艳的红旗,终于高高飘扬在天津城头。三十九军115师343团成为第一个冲入天津城的部队。

  “指挥员靠前,是打胜仗最重要的因素之一。”这是王扶之百战沙场、无数次冲锋、七负战伤后,总结出的宝贵经验。

  1950年11月1日,志愿军三十九军发起云山战役。王扶之率领的343团受领的是截断龙头洞公路,阻击敌军援军、截击云山之敌逃跑的任务(见下图左下)。

  部队在由明堂洞向龙头洞开进途中,被美军侦察机发现。美骑一师师长得到情报后急令美骑5团和骑7团一个营,附1个155毫米榴炮营2个105毫米榴炮连,向北疾进。

  343团侦察股股长薛强带侦察排在部队前面,传回了敌人北进的情报。龙城洞在龙头洞以北十几公里,而我343团此时距离公路还有20公里,敌人是机械化,而我们只能靠两条腿。如让敌人援军北进到龙城洞,将威胁我军主力侧背,进而影响整个云山歼灭战战局。

  王扶之当即下令全团轻装,跑步前进。最终,我军的两条腿跑过了美军的汽车轮子。

  下午13点,前卫9连刚刚爬上龙头洞以北185.8高地,看到的是从山的另一面爬上来的美军前卫连骑5团1营B连,一通机枪步枪冲锋枪手榴弹,打死打伤三十多个美军。这是

  龙头洞阻击战非常激烈,美军败退后,王扶之上了阵地,看到战士们还在那儿挖防火沟、修工事,王扶之笑了:“力气多了没地儿使是不是?!回营!”

  由于第一次面对美军强大的陆空火力,有些之前很勇敢的人在那一瞬间懵了,胆怯了,跑回了后方的伤员收容所。像上文说到的1营的三位营级干部,还有3连连长及少数战士也是轻伤下了阵地。

  官兵们的印象中,王扶之既是一员虎将,但又是一位满怀袍泽之情的“儒将”。战场上,有时战况对我极为不利,部下问怎么办,王扶之总是平平静静一句话:“还是要守,还要守好!”

  很多年以后,有人问他:“战场形势紧张,战局瞬息万变,您就没有着急生气想骂人的时候?”老人操着陕北乡音答:“我骂个甚耶?”

  但是,王扶之还是有发脾气的时候。除了龙头洞阻击战那一次,还有一次是在几个月后的马山阻击战。

  敌军飞机轰炸,大炮、坦克轰击,2营伤亡惨重。营长给王扶之打电话时都带着哭腔:“团长,下命令撤吧,再不撤,我们2营就打光了……”

  很多时候,在下级动摇时,上级的一通骂能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,让下级头脑马上清醒。

  ,最终,2营打退了敌军16次进攻,守住了阵地。很多年后提起那一仗,王扶之很平静地说:“大白天敌机在空中扫射,这个时候往下撤,不是白白送死吗?”

  1951年,王扶之在朝鲜战场前线。他这个形象,确实像极了老首长黄克诚大将。

  转眼到了1952年夏秋,此时,王扶之已升任三十九军115师代师长。这个时候,我军第一线坑道工事构筑完毕,发起了1952年夏季巩固阵地作战和秋季战术反击。

  。上浦防东山(正式名称是上浦防东第一无名高地)位于朔宁以东十余公里,距我前沿三百余米,西北与我222.9高地相连,是夹在敌我阵地中间缓冲地带的一个高地。在这个高地志愿军与美军经过了多次拉锯战,由于双方重火力的反复袭击,原本植被繁茂的山头被炸得光秃秃的,因而,它有一个更响亮的名字——老秃山。343团第4次老秃山进攻战斗,战前的情况是:守敌为美二师23团2营E连,加强坦克两辆、八一迫击炮三门,共二百五十余人。其部署:一个排防守老秃山东北山背;一个排防守西山坡;一个排为预备队,配置在高地反斜面;迫击炮阵地位于老秃山与东南无名高地之间;坦克配置在东北山背东侧;连指设主峰东北侧。敌军构成了以地堡群(大小地堡和掩蔽部共九十余个)为骨干,与交通壕、堑壕相连接的支撑点式的环形防御。阵地前沿前设有蛇腹形和一列桩铁丝网各一道。

  受领任务后进行了认真准备,做出如下部署:1连在老秃山东北侧担任主攻,该连3排为右翼,突破后,沿山背向主峰攻击;1排为左翼,突破后,首先歼灭反斜面之敌,尔后向主峰发展;2排为二梯队,在3排后跟进。

  9连从正面助攻,1排从西北侧突破,向主峰攻击,与3排会合;3排从西侧突破后向主峰攻击;2排为二梯队,在1排后跟进,准备于主峰附近加入战斗,协同1连歼灭反斜面之敌。

  团警卫连1排从南侧攻击,突破敌前沿后,主力迅速改修工事,准备阻击东南无名高地可能来援之敌;并以一个班向左接应9连3排。

  2连1排附火箭筒一具、无后座力炮一门,进至富兴里沟口,阻击346.6高地及富兴里方向可能来援之敌;以师配属之侦察连3排附火箭筒一具、无后座力炮一门,进至石岘洞沟口,阻击由346.6高地及石岘洞方向可能来援之敌;8连派出一个加强班,进至小毛山,保障攻击分队右翼安全。

  我军的支援火力为:师炮兵群(山、野、榴炮三十六门),坦克一师(坦克和自行火炮八辆),343团集中的十八门迫击炮。另以7、8连阵地上之轻重机枪十八挺、高射机枪两挺支援冲击。

  战前的准备相当充分,王扶之等师领导亲临前线勘察,耍清川团长亲自带1营营长和作战参谋潜入敌后侦察,步炮观察所在不同位置上进行交会观察,标定射击诸元,各攻击分队组织班以上骨干,现地交待了任务,明确了突破位置和冲击道路。工程准备方面,团里组织兵力,趁夜暗在老秃山山脚下构筑了能容纳两个连兵力的囤兵洞,作为冲击出发阵地。

  攻击发起前,王扶之给攻击分队排以上和炮、坦连以上干部做了攻击预案和打反击的战斗经验报告,各分队也在沙盘上研究战斗方案,并选择类似地形进行了多次夜间进攻演练。

  7月14日----7月16日,我炮兵对敌工事进行了战前预备性的间断破坏射击,炮兵侦察排长率领指挥小组深入敌后,用报话机为炮兵指示目标,摧毁敌地堡二十二个、坦克一辆,毙敌五十余人。

  7月17日凌晨4时,攻击分队隐蔽进入屯兵洞。耍清川团长把4面红旗交给第一连的2班、9班和第九连的2班、3班这4个尖刀班:“看你们谁把胜利的红旗插上主峰!”

  21时59分,全歼守敌250余人(含6名俘虏),1连、9连于主峰胜利会合。

  9连是我军第一支与美军交战的连队,1连在1950年11月1日夜首创了以我军一个连全歼美军一个连的战绩。这一次两个英雄连队联手用38分钟全歼了美军一个加强连,仗打得干净利落。

  美二师被老秃山打怕了,23团G连奉命反攻,却出现了战场哗变,一个连一哄而散,全跑到了后方。

  1953年3月,此前在上甘岭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美七师又来争夺老秃山,这次的对手是志愿军四十七军,美七师伤亡惨重后又使出了赖招,把哥伦比亚营推上来挡子弹,战至3月28日,哥伦比亚营败下阵去。美军被迫承认战败,退出了老秃山争夺战。

  到了停战前夕,1953年7月23日晚21:30分,志愿军一军7师21团1营3连(现为一军三师)从老秃山阵地出发,向美七师31团2营G连防守的

  发动突击,又打出了一个模范战例。全苏式装备的重装军第一军,用一个连全歼美军一个加强连210余人。傅全有一战成名。此是后话,以后再写。

  志愿军总部非常重视四打老秃山这个优秀战例,让115师进行了专题汇报,将战斗经验推广全军。新华社记者刘鸣也专程前来采访。

  这一天,王扶之和几位参谋与刘鸣正在师部的坑道里交谈,美军B-29前来轰炸。洞口附近的第一颗炸弹震得洞内尘土飞扬,随后,只听一声巨响,第二颗炸弹在坑道正上方爆炸,二十多米厚的坑道被炸塌,王扶之等七人被埋。

  爆炸的气浪把王扶之推到了坑道深处,清醒过后他大声呼喊,只得到了两人回应,另外四人包括新华社记者刘鸣已当场牺牲。为了避免二次塌方,三人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,花了三个小时才从压着他们的石头下爬出。

  他们所在的空间只有几个立方米,头顶是厚厚的石块、土层,王扶之清楚仅仅依靠他们三个人的力量是断不能出去。为了让救援人员清楚自己的位置,王扶之敲击手边能够发出声音的物体,其他两人也纷纷效仿。

  水是生命之源,在等待救援时,王扶之把尿液收集起来,准备留到最后时刻。炸塌的坑道外,政委沉铁兵正在组织并指挥大家紧急救援。

  事情汇报到军部,军长吴信泉立即派来工兵营。上报到志愿军总部,总部指示:全力抢救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,务必挖出来。在军委主持工作的彭总得知后,指示“要想尽一切办法将王扶之等同志抢救出来,万一牺牲了你们也要将遗体挖出,运回祖国安葬。”

 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,随着时间的推移,外面的人判断王扶之他们生还的希望愈发渺茫。花名册上,王扶之的名字后面已经标注了“牺牲”,紧急准备的一口棺材也运来了。

  人们判断这两只苍蝇是爆炸前就在坑道里面,坑道炸塌后被困。有苍蝇就说明有空气,就说明埋在坑道里的王扶之他们还活着!

  围绕着苍蝇飞出处展开了紧张挖掘,终于,被埋38小时后,战士们终于找到了王扶之。王扶之依然很冷静,他命令先把另两人救出,自己最后一个才出来。

  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这辈子再也不打苍蝇!”然而,由于军情紧张,工兵们挖掘完成后很快离去,王扶之未能找到那位发现了两只苍蝇的战士。1953年,三十九军撤到后方担任朝鲜西海岸的防御任务。作战任务没有之前那么紧张,上级考虑到王扶之的伤情,将他送回国内治疗。

  到了县城后,山路崎岖,车不能行。王扶之带着警卫员买了不少东西,遂决定雇一辆毛驴车。

  路上,赶车的老汉与警卫员攀谈起来,说道自己也有个娃当年参加了红军,一走十八年也不知道生死......

  王扶之听着老汉和警卫员的谈话,越听越像是说的自己家里的事。他连忙走到老汉跟前仔细打量,大喊一声:“大大! ......”

  截止2022年底,新中国开国将帅中在世的仅有四人,王扶之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位。

  每年,家人们要给老爷子过两个生日,一个是家乡习俗的阴历九月的生日,另一个是1952年8月2日他的重生之日。

  当年,那位崖畔苦伶仃的陕北放羊娃,子洲红小鬼的红军小战士,一生征战南北,百战余生的虎将,如今已是耄耋之年。去年9月,老将军过百岁寿辰,家人特意做了首《百岁辞》为老爷子庆生。老人家身体依然健朗,《百岁辞》里高声吟唱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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